这淮阴城繁华无比,知州衙门整治的也颇为华丽。
“殿下请上座。”郑源殷勤地请道。
他虽然是楚州最高的行政长官,然而还是代理知州,一路上对赵桓巴结的紧。
不是不知道赵桓无法做主转正一个权知州,只是从东宫的转变来看,得罪东宫怕是没有好下场。
而且,郑源也是存了一分投机的心思。
万一被储君看重,待其登基时,岂非立刻飞黄腾达?
赵桓可不管郑源的心思,只在上首做了,知州、通判等文官按照秩序各自落座,至于州兵马钤辖以下大小武官,只能站着听话。
文贵武贱,在地方上表现的格外明显。
赵桓环视左右。123。道:“武臣亦是朝廷遣派,如何站着听话?都坐下说话。”
“殿下,粗鄙之人,站
州相公客气。”梁双迷迷糊糊地说道。
欢喜?
那肯定是欢喜的飞起。
只是感觉不太真实。
对天下女人来说,如果必须做妾,那么成为东宫妾室无疑是最好的了。
因为入了东宫,有很大可能成为皇后,母仪天下的存在,其概率和竞争性,比进宫可大太多了。
再不济,成为贵妃也是极好的。
只是当梁双看向梁红玉时,心中一凉。
梁红玉眼眶噙泪,紧咬红唇出血而不自知。
显然,是十分不愿意的。
赵桓可不会因此放过她,只是说道:“吾会禀报父皇,晋封粱都监为楚州刺史。
至于红玉,今晚回去与家人作别,再收拾兵器甲胄随身衣物,明早与吾继续南下。”
说完,他起身就走了。
根本不用担心梁红玉跑了。
她父母都在,还有哥哥嫂嫂侄儿一大家子,哪里跑?
至于她的感情?
日久自然生情,过日子不就是这样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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