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初三,已经入秋,然当空的太阳还是热辣辣的。
晒的时间长了,壶关墙砖摸着也有几分烫手的感觉。
此关地势险要,又是田虎所占据地方的南大门,因此田虎派田彪统领大军六万来攻。
田彪到达,日夜攻打不休,奈何,关城易守难攻,损兵折将两万余,却还是望墙兴叹。
眼看又一波攻城军伍败退,田彪大怒,喝道:“来啊,督战队,把这部败兵全部斩了,以儆效尤!”
“大王不可!”山士奇劝阻道。
手下厉害的大将出言,田彪按捺住焦躁,看了过去。
山士奇道:“大王,儿郎们不是不拼命,奈何关城易守难攻。123。强攻确实下策。
说着,山士奇挑起一枝长枪在手,猛地折断成两截。
“好,稍待片刻!”呼延灼回道。
程飞大急,劝道:“壶关安危,全系于将军一身,安敢轻率出关?”
“关中箭矢、火油、滚石已经,三千守军没了千五,且酣战不休,早已经疲惫不堪,崩溃只在早晚。
看关下那将穿着不凡,地位必然不低,正好杀了打击贼军士气,说不得便能阻得贼军半日攻城,好争取喘息之机。”
呼延灼一边披戴甲盔,一边解释道:“且,凭一个贼子,安能阻我?”
“不可不防啊。”程飞苦劝道:“万一……”
“万一我失陷关外,便由你主持防务,想来等到援军到达不难。”
说着,呼延灼已经下城。
他对程飞的本事,还是放心的。
东宫出身,不止是资历,还有日以继夜学习的知识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