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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才【努努书坊】

浴房设在卧房的西厢,是内室主人的禁地。那些下人,除了玉香与水月两个贴身丫环,是没有人敢接近的。

房不太大,除了那只擅香木精制的浴盆,便只有那副绣有“仕女图”的绸帘。

大理石铺的地面,打磨得光可鉴人。从浴盆中溅出的水,滴在上面,好象雨露粘在荷叶上。

冷寒雪一双粉腿分开落在浴盆的边缘上,玉足不住的轻摇着。

宗兴伏在她的身上,双手激情地按揉她的玉乳,嘴唇热烈针吻着她的小嘴,没在水中的臀部正在不住的耸动。

“兴哥哥,想不到水中求欢真是别有乐趣。”

“当然,水是生命之源,我们在水中寻求生命中的最大乐趣,自然是极乐无穷。”

冷寒雪双手紧搂着宗兴的腰部,这种协调的配合,使宗兴的每一次活动,都能让她得到最佳的快感。

“哗啦啦!哗啦啦……”水花不住翻动,声响不绝于耳。

劫后余生的阴影,被他俩的狂欢赶得烟消云散,激情的高涨,使他俩的真爱进一步升华。

良久、良久,冷寒雪与宗兴终于在几番起落中从性爱的高涨中疲备的平静下来。他俩依偎着,爱抚着。

“公子爷,楚姑娘回来了。”

浴房外小丫头玉香的娇呼声,打断了两人的绵绵情话。

“莹妹?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宗兴意外地自语,然后撤然朗声道:“玉香,你告诉楚姑娘,说我马上就来。”

“是,公子爷”玉香的脚步声随即逐渐远去。

“哪一个楚姑娘?”冷寒雪靠在宗兴的胸脯上柔声问。

“除你之外,第二个让我心动的姑娘。”

“那你还不快点去见那个让你动心的楚姑娘。”

“嗯,好酸,好酸。”

“你敢取笑我!”

“我哪敢,不过说真的,小雪,刚才我那么说,你是不是真的吃醋了?”

“是女人,当然都会吃醋的。告诉你,这世上不吃饭的女人可能有几个,但不吃醋的女人保证没有一个。”

“小雪,你介不介意?”

“不介意,因为你对我太好了。而我又太爱你。既然爱你,对你所喜欢的人或物,我都会尽力让自己也象你一样去接受它,爱护它。兴哥哥,我知道你这一生,绝不是一个女人所能独占的,因为你的。爱心太大了。一个博爱的男人,爱他的女人是不能太小眼的。不然的话,她不但会得不到他的爱,而且很可能会失去他。兴哥哥,你已经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,失去你,我就好象失去了生命。所以,我不会介意你与别的姑娘来往,只要你能把我稍稍看重一点,你记挂我一些,我便心满意足了。”

“小雪,谢谢你。”

“谢我什么?”

“谢你这么爱好,又这么了解我。”

“那你以后不管有多少女人,你都要时时记得我。”

“我向你保证,一定会,小雪,你太可爱了,我真幸运得到你。你放心,今生今世,我都会好好的爱你,因为在我的生命中,我同样不能失去你。”

“兴哥哥,我也谢谢你。”

“小雪,我们现在一块去见莹妹好不好?”

“方便吗?”

“当然方便,告诉你,莹妹跟你一样乖。”

“那她也是江湖中人?”

“是的,她就是现在江湖人称“小魔女”的楚秋莹。”

“小魔女?炼魂谷的千金小姐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兴哥哥,你真的很有本领。连炼魂谷的千金都为你着迷。我看,你这辈子当江湖人是当定了。”

“啧!”宗兴重重地在她的香唇上亲了一下,然后道:“你真是个可爱的小宝贝。”

“少肉麻了。”她娇嗔。

无限娇态中,冷寒雪从大浴盆中站了起来。此时的她,象煞一朵盛开的出水芙蓉,那身肌肤里透红如玉的眮体,曲线玲蓉,沾着一颗颗水珠,好象出水芙蓉上的明露,那份韵致,足以倾倒众生。

宗兴凝望着她,不知不觉中,看呆了。

“看什么看,还没看够呀,快穿衣服吧,别让人家大姑娘等太久了。”她得意的嗔道。心上人能如痴如醉的欣赏自己,内心当然高兴了。

“哇,小雪,人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美?有多迷人?”他痴痴的道。

芳心甜甜的,她娇声道:“好了好了,你少给我灌迷汤了,我整个人都已属于你,还怕日后没机会欣赏,听话,快穿衣服,人家楚姑娘只怕早已等得不耐烦了。”

说完,她莲足轻抬,跨盆而出,羞答答的在他面前穿衣打扮,这种美人照镜的神韵,自然又是一种韵味。

“快点呀,你还发什么呆?”她嗔道。

“遵命,老婆大人。”他笑道。此刻他心目中早已认定冷寒雪是他的妻子。不管她的过去如何,也不管别人会怎么想,他只要自己认为她十全十美就行了。

冷寒雪楚楚动人地系着裙带,娇啼啼地说:“兴哥哥,我不管你怎么想,我不作你的正室夫人。”

“为什么?”他一边穿衣服一边笑问。

“你答应嘛,不要问为什么好不好”

“傻丫头,你是我生平仅见的大傻瓜。”他摇头笑道。

“你不答应我,休想日后我对你好。”

“好好好,我答应。不过我告诉你,名份对我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是我最爱的可人儿。没有人能取代你的地位。”

“真的吗?你是不是骗我?”

“天地良心,日月作证,我宗兴如是……”

“行了行了,好好的发什么牙痛咒,我知道你不会骗我的。”

“我这可爱的小猫。行了,小雪,我们一起去见莹妹去。”

两个人边说边笑,谈笑风生地向花厅行去。

初夏的早晨,清凉爽朗。花厅中,侍女们早换插好新鲜的玫瑰,整个室中,飘逸着沁人心脾的淡淡的香。

楚秋莹很有耐心,她正在与玉香和水月说长问短,但一双美目却不时瞟向花厅的大门。入耳宗兴那欣然的朗笑,她连忙起身望向厅口。

宗兴与冷寒雪是一块进来的。

当他看见今日已刻意打扮过的楚秋莹,情不自禁地呆了一呆,因为此刻的楚秋莹,委实太美太动人了。

如果将她与冷寒雪相比,那是毫不逊色,二人一个是娇艳的玫瑰,一位是空谷幽兰。各有千秋,不相上下,都可堪称绝代佳丽。

冷寒雪素以闭月羞花的美貌自负,见过的各种美女不知凡几,但今日见到楚秋莹,她打心底暗赞一声:“好一个人见人爱的小姑娘,难怪她能让兴哥动心。”

但见艳光照人的楚秋莹,俏生生地立于一幅唐伯虎的真迹玫瑰图前,巧笑情分,那对小酒窝可令任何男人动心,代表深闺待嫁少女的三丫鬓,饰以三个珠花环,美得令人眩目。一身水湖绿的窄袖春衫薄得可以。在薄薄的春衫和精致的骛带中,可看见她的身材十分诱人,胸前刚刚发育成熟的小蓓蕾,让人想入非非。红馥馥的娇靥上,那双似乎会说话的明眸,更加动人。她餐着那双大汪汪的大眼睛,怔怔地看了看宗兴,又瞧了瞧身边的冷寒雪,眼中有种不安的神色。

她的身旁,小侍女紫绫,好象一朵刚刚吐蕊的荷花,俏巧、修长、雅澡。五官无一不美,甜甜的莹洁瓜子脸,小巧的樱唇鲜红似火。

“兴哥哥,我是不是打搅了你的兴致?对不起。”楚秋莹俏生生地娇声说道。任何人都可听出,她的口气中有种不安的成份。

宗兴闻言马上走到楚秋莹的身旁,握着她的一双纤纤玉手,柔声道:“莹妹,你是怎么了,分别不到一月,你怎么和我客套起来了?是不是我让你久等了,心中不高兴,如是这样,我向你道歉好不好?莹妹?”

楚秋莹闻言,鼻子一酸,眼中泪光隐现,楚楚动人的说:“我以为你不再喜欢我了,故意让我等这么久。”

“怎么会,莹妹,我怎么会不喜欢你。你难道忘了我们的海誓山盟吗?”宗兴极自然地将楚秋莹搂在怀里,轻拍她的背,安慰道。

小魔女到底是小魔女,喜怒哀愁全都在一念之间,听到宗兴的安慰,她顿时破啼为笑,伸手擦干眼泪。娇笑道;“那我是瞎担心了?”“当然了,害我还吓了一跳,莹妹,你今天好漂亮。”

秋莹今日的确有意地打扮了自己一番,为的是用来取悦心上人。听见宗兴的称赞,她芳心一甜,娇笑道:“兴哥哥,你别笑我了,刚才你身边的那为姐姐才真叫漂亮。兴哥哥,你怎么不替小妹引见呀。”她的嘴还真甜。

“楚姑娘夸奖了,我哪有你这么漂亮,不过我的确年龄大一些,你这声姐姐,我算是生受了。我叫冷寒雪,你可能听说过这个名字。”冷寒雪极有风度地自我介绍。

“血影飘红,罗刹追魂,冷寒雪,你是江湖上大名顶顶的‘血罗刹’冷寒雪?”

楚秋莹久走江湖,见识和经验都很广,她当然听说过“血罗刹”冷寒雪的一些事迹,是以她意外的地反问。

“血罗刹正是贱号,楚姑娘,冷寒雪再怎么厉害,也应该没有楚姑娘炼魂谷千金这个名头大。”冷寒雪十分谦虚地说。

“兴哥哥,你们怎么会……”楚秋莹不解地向宗兴。

“哦!莹妹,我给你介绍,小雪是我……”宗兴微笑着解释。

“我们是好朋友,楚姑娘,我常听宗公子提起你。”冷寒雪不待宗兴把话说完,抢着说道;因为她从楚秋莹的眼中看到了隐藏的敌意。

从宗兴对冷寒雪的称呼,尽管冷寒雪有意隐瞒,但楚秋莹可以肯定地知道他们的关系一定不同寻常。她虽然早知宗兴的为人,但心里仍然没来由地升起一股酸意。加上冷寒雪血罗刹,这个名号在江湖中的种种传闻,她认定冷寒雪这个传说中又淫荡又狠毒的女人,一定施展狐媚手段引诱上了自己的心上人。

心中一有成见,楚秋莹这个一向任性的娇娇女可就不高兴了。她的脸色也不如刚才好么友好。冷然一笑道:“兴哥哥,你知不知道你这位好朋友的来历和她在江湖中的名声?”

不以为然地一笑,宗兴道:“怎么了?莹妹,有什么不对劲吗?”

“兴哥哥,你怎么会与这种女人在一起?是不是她欺骗了你?”楚秋莹冷眼望着冷寒雪说,美目中有明显的敌意。

一皱眉,宗兴道:“哦!莹妹,我明白你的意思了。”

不待楚秋莹开口。他继续道:“我对小雪的了解,就好象知道自己每天要吃几碗饭一样。莹妹,小雪她过去也许有什么地方不好,但那已是过去。古之圣人曾说过,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?试问我们当中的每一个人,又有谁没做错过事?莹妹,你应该清楚我的为人,小雪与我成为好朋友,那是一次偶然的机会,她在认识我之后,不嫌我这浪子之身,愿意重新做人,所以,我和她成为十分要好的朋友,可以说她现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,与你一样重要。现在是,将来也是,永远也不会改变。莹妹,我知道你很任性,我们的交往虽在与小雪相识之前,但作为你也必须尊重我的朋友。小雪有什么过去我从不在乎。也不想知道。我的心目中,人,没有好坏之分,因为好人恶人之别,那只是各人区分是非的观点不同,我认为能成为朋友的人,无论贵贱,他们永远都会是我的好朋友。莹妹,我希望你不要因为小雪的过去而看不起她。我宗兴为人也许很坏,但绝对珍惜友谊和感情,莹妹,我希望你能了解我,我很喜欢你,但也十分喜欢小雪,我决不会为了获得一个新朋友,而放弃旧交情,虽刀剑加头,情人不移,莹妹,希望你不要让我为难。”

宗兴这番话,虽是含笑而言,但表白得郑重,诚恳,义正辞严。把一旁的冷寒雪感动得热泪盈眶,她没想到宗兴竟然是如此看重自己,仅仅因为别人语气有所不逊,就这么不惜得罪人的表明自己的立场。这份情,这份义,她自认只怕这辈子也无法还清。

楚秋莹无疑是个十分聪明的姑娘,玲珑的心窍自是一点即明。她心中暗骂自己:你今天怎么了?是不是吃错了药?你又不是不知道兴哥哥的为人,他那样的人怎么会可能让你一个人独占?真是没头脑。以他那身功力,除非自已愿意,又会有什么样的女人能够迷得住他?这下可好,兴哥哥目中虽没生气,但心中一定会有想法,你如果不想失去他快点向冷寒雪道歉,不然的话,后悔的一定是你。真是蠢丫头,人家怎么样,关你什么事?还不快道歉,怕什么,你不是早自认此身已非兴哥哥莫属了吗?这点委屈受不了也得受,何况是你自找的。

她心念电转,偷偷瞧了宗兴一眼,见他眼中翻满是希望之色,于是一变脸色,赶紧诚恳地向冷寒雪道歉:“冷姐姐,对不起,小妹年幼不懂事,刚才言辞上有什么得罪的地方,姐姐千万别往心里去,也请姐姐原谅小妹。”

一旁的丫环紫绫用一种十分惊奇的眼光,瞪大眼睛望着她的小姐,仿佛她面前的这个人,完完全全变成了另外一个。以往小姐即算在谷主夫妇面前做错了事,也从来就没认过错。今天她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别人道歉认错,这难道不是破天荒的奇闻吗?

冷寒雪以袖拭面,望着宗兴,激动地说:“楚姑娘言重了,冷寒雪本就是那么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,只是宗公子不嫌我这残花败柳之身,肯要我这么一个朋友,但我自己却十分清楚自己的以往为人,所以楚姑娘你并没有什么过错,因为原本就是我不好。”

“冷姐姐,你再这么说,小妹可就无法再呆下去了,好姐姐,你原谅我嘛。”小丫头她十分知趣,乖巧地走到冷寒雪的身边,拿着她的手撒娇道。

“楚小妹,你并没有错……”冷寒雪强笑着道。

“有错有错,小妹当然有错了,兴哥哥说得对,姐姐你既然重新做人了,当然谁也无权指责你啊,好姐姐,你就答应小妹嘛,原谅我好不好?”楚秋莹抓着冷寒雪的双手摇个不停,非要她点头答应。

“楚妹妹,姐姐答应你,总行了吧?”冷寒雪破颜展笑,点头说道。

“冷姐姐真好。兴哥哥,冷姐姐已经原谅我了,你该不会再见怪了吧?”楚秋莹俏生生地望着宗兴道。

“莹妹,我从来就没怪过你,只是希望你能体谅我,我很了解你,也知道你一定会与小雪成为朋友,因此才有刚才那么一说。”宗兴轻拍着楚秋莹的玉手,微笑着说。

“真的吗?兴哥哥。”

“当然,怎么莹妹连我的话都不信了?”

“兴哥哥,我好高兴,这下我不仅有了一个喜欢我的兴哥哥,还多了一位美丽的冷姐姐,真是太好了。”楚秋莹雀跃欢呼,那模样,十足一个天真活泼的可爱少女形象。

“莹妹,你真会说话,难怪你兴哥哥会喜欢你,如果姐姐是个男人,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来追你。”冷寒雪笑道。

“谢谢冷姐姐。”楚秋莹心里甜滋滋地说。她娇笑道。

“哈哈,皆大欢喜。”宗兴兴奋地笑道:“既然大家都高兴,我建议咱们到此地最有名的福安轩摆酒庆祝去,怎么样?”

“好啊!好啊!兴哥哥,我正好还有行李和家人在福安轩落店,到那儿去,最好不过。冷姐姐,你认为呢?”

“当然好啦!大家都同意了,我想反对也不成呀。”冷寒雪点头笑道。

“小莹,今天我保证让你尽尝江南名菜点心。”宗兴笑道。

“我也要。我也要。”楚秋莹欣然叫道。

“谁敢忘了你呀,小雪,对不对?”

“正是,就算莹妹答应,我还不答应呢。”

于是,冷寒雪、楚秋莹,紫绫、玉香、水月五位如花似玉的姑娘,族拥着宗兴,众星捧月般,一种欢笑道,追逐着,向“盛昌船行”的大门走去。

正所谓凡事皆由天定,半点不由人,又一说“不是冤家不碰头。”宗兴他们这一去,可就没把“福安轩”翻个边,而这个意外,当然不是他们所能料到的。

已牌时分到午牌时辰,这段时间,是天下任何一家酒楼饭庄最热闹的黄金时刻。

“福安轩”的酒楼,此际更是生意兴隆。

东主“乾坤神手”杨坚,自他所提心的那些江湖人物,鬼使神差地一个接一个在酒楼上露面,他坐在柜台中便是“阿弥化佛”念个不停。此际当他看见宗兴领着五位干好百媚的大姑娘出现在“福安轩”大门楼前时,这位杨大老板的头更大了。

单不说宗兴这位本城有名公子近来是非多多,光凭楚秋莹这位“炼魂谷”的小魔女,已经是个十足的闯祸精,如今再加上一位江湖中人见人怕的红粉煞星“血罗刹”走在一起,不天下大乱才怪!

杨坚心中直叫苦,他知道今天他这儿如果不生是非,不出乱子,那他算是上辈子烧了香积了德。

这里来了六人灾祸之源,加上酒楼上原有的一批江湖名流,今日他这座“福安轩”中不闹个鸡飞狗跳才有鬼!

今日的局面,他这位“森罗院”下属的“雷”字级“大尊主”,再来三个只怕也罩不住。

酒楼上闹哄哄的,十成座头已满了八成。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酒香与引人垂涎的茶香。天气本来就热,楼上人一多,热量更集中,加上饭菜散发的热量,楼上虽是四方大窗全开,但依然散不开室内的热浪。

堂馆伙计们信来奔走食客们之间,一个个汗流夹背,但全都笑逐颜开。和气生财嘛,再说,做生意的。谁不希望自家店中好生意?生意兴隆,干起活来有尽头,忙点,累点又何妨。

在店伙的殷勤招待下,宗兴领着五位美人儿上了酒楼。

游目顾满楼酒店,比较惹眼的,全是杨坚担心的那些江湖名流。

靠近东窗的第一桌,席上三位食客,二男一女,不是别人,正是久违了的“鬼手”、“阴爪”、“玉观音”。

这桌过去是四位青年俊彦共据一桌,他们那身行头,装束,明眼的江湖人一望便知,他们是近年来誉起江湖的四位年轻剑客——“红尘四剑”。

离“红尘四剑”这桌不远的第四桌上,有三位半百老者。一道二俗。老道土不是别人,正是在“听雨轩”被宗兴一招“魔幻神招”吓得负伤而逃的玄门败类“无恶不作”玉灵羽士,另两个老者分坐在老道的左右,一着青衫,一穿灰衫,都是一样的面目阴沉,长相狞恶。这副长相,江湖人都知道那是“宇内七凶”中“阴魂不散”与“六亲不认”。

紧靠西窗的那桌是四位中年人,分着白、蓝、紫、青四色长,身旁都配有连鞘长剑、穿白衫的是“惊天七剑”费天雄,着青衫的是“降魔圣者”陈长林。五桌惹眼的酒客中最后一桌是近南窗的两个人,一位满头白发的中年人与一位生有一张娃娃脸的老头,他们这一桌旁边正好有一副空座头。

宗兴他们五女一男一上酒楼,看到了全酒楼的概况,酒楼上所有的酒店,目光也全被她们所吸引无巧不成书,楚秋竟看见了玉观音,玉观音也看见了她,不是冤家不聚头,仇人相见,分外眼红。

“好你个玉观音,你不找地方藏身逃命,竟然敢与你的两个姘头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,你以为我们炼魂谷的人不敢收拾你们是不?今日若让你们跑了,本姑娘再也不在道上闯了。”楚秋莹指着玉观音大叫道,话音刚落,她的口中便发出一声特异的怪啸,似在十八层炼狱中受刑的厉鬼在号叫。

这种炼魂啸是云雾山炼魂谷独特的传银联络方式,她在招呼阴阳双煞。

啸声刚出,酒楼南端的客栈中跟着呼起一声同样的呼应啸声,待啸声落音,一南一北两扇大窗中掠过两道人影,正是阴阳双煞。阴阳双煞一露面,玉观音、鬼手、阴爪三个家伙脸色就不正常了。

“小姐,何事出声招呼老朽夫妇?”阳煞恭声向楚秋莹,但语调阴沉异常。

“谷叔,唐姨,那三个家伙就是差点要了我性命的玉观音吴瑶,鬼手和阴爪三个家伙,请你们二位务必抓住他们,死活不计。”楚秋莹用手一指正欲开溜的玉观音等三人。

“玉观音,你只要敢逃,老娘一定要你生死两难!”阴煞阴森森地道出玉观音的心思。

“阴阳双煞,你们不要欺人太甚!”人要脸,树要皮。当着全楼这么多人,鬼手胡元的脸挂不住了,他色怒声厉地叱道。

“鬼手,你承不承认半月之前你们设计企图准备害我们小姐的勾当?”阳煞阴沉地道。

“是又怎样?如不是那小践人命大福大,碰上了那个管闲事的小杂种,她……”

“啪啪啪啪!”阴爪的话没说完,但见青色的人影一闪,四记正反阴阳耳光上了脸,打断了他的咒骂声。

“哎哟……”阴爪鬼叫连天,套在手上的一双黑皮钢爪套根本没能做出反应,他惊恐地瞪着站在他面前的宗兴,仿佛他面前站的是一尊上天魔神。

“老家伙,枉你年纪一大把,出言不逊,为老不尊。你配称什么前辈名宿,狗都替你不值!”宗兴冷森森地沉声道。

整座酒楼的人,其中有不少高明人物,但却无人知道他是怎么出手的。反正在人们的印象中,是只见人影一闪,跟着就传来耳光声响和痛叫声,就连阴爪身边的鬼手也没有看清。

火烧听雨轩之后,宗兴决定踏上江湖这条不归路,下决心要成名,要在江湖中搏取一方之霸的威名,今天正好碰上了机会。在这种人最杂的场所,传播消息是最快的。宗兴正是利用这点,用上了一种极为奇幻的身法,出其不意地痛打了阴爪这位江湖成名的煞星四记耳光。顿时震慑了所有在场的江湖人士。

玉观音她算是怕定宗兴了,宗兴立身之处,仅离她不到三尺,但她的手就是不敢乱动,手中暗扣的飞针也就不敢冒然出手。

听到楼上传出的怪啸,乾坤神手大叫完了完了,果然出事了,待他上楼观看,正好看见宗兴大发神威,四记耳光打得大名顶顶的阴爪李俊满地找牙。他心头大震,心中暗道:“真是走眼了,这么多年来,竟没有看出这位花花公子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。”

“小杂种,老夫跟你拚了!”满口牙被击落,说话口齿含糊不清,阴爪语音模糊地大叫着,双爪张着,猛然扑向宗兴。

寒光闪闪的钢爪套带着凌利的爪风,快过电闪地连攻七爪,抓脸,锁喉,搭肩,扣肋,一气呵成。仿佛他是同时攻出七爪,把式狠毒而又辛辣,一出手便用绝学,阴爪的绰号不是白叫的,的确出手阴狠无比。

宗兴杀机一起,身形连闪七次,阴爪的钢爪套便每每相差半分落了空,左手陡然斜拔,一掌切中阴爪的右腕。崩开服爪的一击追击,右手诡异地长驱直入,不可思议地一把锁住了阴爪的咽喉,而阴爪的钢爪锐利的爪尖,距宗兴右肋还差一寸,便停止不动了。不是他不想动,而是他不能动。

“试试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手快,你敢不敢赌?”宗兴象抓鸡一样抓着明爪的咽喉,冷森森地道。

“呃……呃……,请……请放……放手……”阴爪痛苦的挣扎着叫道,他当然不敢赌,对方手上只要一发力,他便得丧命,他出手再快也没有对方只须发力快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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