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听懂了男人的意思。
钱罐子精眨了眨眼眸，垂下长睫，耳朵尖有些发烫。
她微偏着脑袋，红唇微张，对着手机那边软声软气地说：“谢老师。”
“那我就在这里亲亲你，好不好？”
软糯地嗓音传来，又软又甜。
少女像是捧着手机，红唇贴近了过来，然后小声地亲了一下。
谢殊没说话，在黑暗里夹着香烟的手指却是不动了。
心脏有点酥麻。
苏瓷有点迷惑，她等了好一会儿，也没有得到男人的回答，只好耐心地问：“谢老师，我亲你了，你听到了吗？”
谢殊凤眸晦暗，嗓音略微沙哑地低声道：“没有。”
“哦。”
钱罐子乖巧地回着，软软道：“那我再亲一次。”
少女的嘴唇靠近，像是有点害羞。
但还是轻轻地发出可一个亲吻的声响。
糯气软声道：“晚安，谢老师。”
谢殊冷静地说了一声晚安。
经纪人给男人打了一个电话。
那头传来一道略微嘈杂的声音。
他仔细听了听，发现这个节目有点耳熟。
音乐背景也很耳熟。
谢殊冷冷地说：“有话快说，有屁快放。”
经纪人开口道：“月亮台那边有个节目......”
他话还没说完，就听到那边传来一道略微低沉的气息声。
经纪人：“.........”
他把电话给挂了，看了一眼时间表，默默地给自己点了一根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