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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点开一首。
听完，很舒服！
这“一哥”长得不怎么样，妆品差了一点，唱歌的确不错，甜而不腻，仿佛有一种奇异的治愈力。
墨琛坐在那里，一首挨着一首听。
半个小时后，贺年又打电话过来了，“三哥，你觉得呢？捧一捧说不定是下一任甜歌天后，对不对？有点海豚音，又有点娃娃音，又有点烟嗓，声音真的很特别，很有辨识度！”
墨琛撇开手机，点了免提，“说完了？”
贺年，“说完了！”
墨琛，“随你，价格还能压一压。”
贺年叫苦，“不能压了，你不知道我都被拒绝多少次了！”
墨琛听了心情异常舒服，“一年一千万，拒绝以后再说。”
贺年，“……”
他是击中了三哥哪里的爽点？
怎么听着墨哥声音很愉悦！
虐他真的很爽吗？
墨琛刚挂了贺年的电话，商子泱的电话接踵而至！
他接通，没有出声。
商子泱躺靠在黑色的办公椅上，懒洋洋地出声，“老三，我的人呢？”
墨琛，“滚！”
他直接挂了电话。
商子泱，“……”
没签成？
呵，居然没有签成！
本来以为老三亲自出手，手到擒来！
没想到，被拒绝了？
他突然有点喜欢那个女孩子的父母了，有个性！
简直和四年前那个女孩一样清尘脱俗！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