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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何证看着言笑晏晏的陈歌，后背莫名有些发凉。
这是真不知道？
何证面上不显露分毫，心里却在打鼓，还不忘了埋怨柳清自作主张。
但人已经到了，他也不能太排斥，免得到时候落个小气的骂名不说，要是被柳清怀疑了什么，更得不偿失。
何证压下心头的不安，笑着端起茶杯，跟陈歌碰了个杯。
“都是小事。”他喝了一口，接着道，“你是清清的学生，也算是我的晚辈，帮你是应该的。”
陈歌闻言眉稍抽了抽。
这人也真敢说。
陈歌笑容不减，连连应是。
直到上菜，陈歌都安静地坐在一旁，听着何证吹牛。
大概是顾及着陈歌在，最开始何证还有些顾及，见陈歌半分反驳的话都没有说，甚至还默认了他是自己恩人的事实后，何证开始飘飘然。
上了菜，何证一边给柳清夹着菜一边夸夸其谈。
陈歌安静地听着，听到何证说起他所工作的那个小区的一些奇闻佚事时，陈歌忽然问了句:“何队长说的这个人应该很漂亮吧？”
何证心里一紧，下意识地看向陈歌。
后者朝他笑得一脸单纯无害，仿佛只是随便问问一样。
何证想了想，义正辞严地说:“这到是没注意，毕竟在我眼里，他们都长得一个样。要说好看，还是清清好看，旁人都比不上。”把柳清说得面红耳赤，害羞地低下了头。
陈歌在心里冷嗤，面上却十分赞同地点点头，表示他说得对。
“何队长，虽然你帮过我，但柳老师毕竟是我的老师，我做为学生关心她也是正常的。所以我还是想问问，外面有那些流言，到处是怎么回事？”
陈歌表情十分严肃，还不忘了解释自己这么问的原因:“当然，我不是故意挑刺，就是想弄清楚。如果那些都是谣言的话，我觉得何队长还是解释清楚比较好，也利于何队长的形象不是。”
这话说得有进有退，把“为你着想”这四个字发挥到了极致。
何证闻言脸一沉，大声道:“污蔑！这些都是污蔑！”
“清清，我可以对天发誓，我绝对没有在外面做过半分对不起你的事情，更是从来没有乱来过。不知道是哪些小人竟然在外面这么编排我！”
“你放心，我之后一定会将这件事情查清楚，还我一个清白。”
何证说得信誓旦旦，指天发誓。
陈歌心里的冷笑更甚。
吹吧吹吧，牛皮吹得越大，到时候戳穿的时候就越精彩。
陈歌不仅放任何证吹牛，甚至还给他添砖加瓦。听着何证越发飘飘然的自吹自擂，陈歌愈发高兴，甚至开始期待谎言被戳破的那刻。
这餐饭，何证吃得很开心。
离开饭馆时，何证又开始打起歪主意来。
“清清，今天去看电影吧。”何证语气微微有些失落，说，“之前请了你好几次你都没答应，今天总应该愿意了吧？”
柳清心里有些意动。
在她开口的瞬间，陈歌警觉地打断道:“柳老师，你送我回家吧，这几天我家那边有些乱，我一个人不敢走。”